算什么大事,举手之劳而已,不用费心挂念,赶紧去干活吧,咱们有时间再聊。”松开何为民的手,张扬拽着田果的胳膊往前走。
“喂,同志,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。”何为民追上来。
张扬心想你是要问我的名字吗?醉翁之意不在酒,以为我看不出来?
田果从来没见过何为民这样的青年,怎么说呢,仿佛是从教科书里走出来,说话办事一板一眼正经的很。仔细看着,他胸前衣服上还别着金光闪闪的团/徽。
“就告诉我一下名字不行吗?”何为民微皱眉头,搞不懂张扬和田果在想什么。
哎,田果一叹气,心想何为民是典型的一根筋,不告诉他名字,今天谁也走不了。抬手把张扬扒拉到一边,田果友好地伸出一只手:“你好,何同学,我叫米田果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“你好!”何为民转眼就笑眯眯的。
张扬冷哼一声,报上自己的名字后,特别不耐烦地说:“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吧,班干部同学。”
风吹草动,夜色微凉。
“喂,你刚才干嘛那样说人家。”到了菜地,田果才开始找张扬算账,两个各自搬了一把旧马扎,坐在菜地边,“一个名字而已,至于不告诉他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