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丫蛋不是孩子,这人好不好她看的出。
看她没有要嘲笑田果的意思,杨晓红冷哼一声,说:“呦,什么时候开始管她姐姐了?”
“她比我大,本来就是姐姐。”丫蛋说。
“听说你们俩现在走的很近?怎么,她给你什么好处了。”那天杨晓红看见田果跟丫蛋一起出了胡同,当时她还纳闷,如今是明白了,敢情田果不单收买男人的心,小姑娘的心收买的也不错,呸!瞧把她激灵的!
听见杨晓红怪怪的强调,丫蛋只觉不好,她不想得罪杨晓红,但也不想背地里说田果不好。站在原地嚅嗫了一阵,才说:“红姐,家里还有一堆衣服没洗,我先走了。”刚走出两步,身后杨晓红把嘴里瓜子皮一吐,阴阳怪气地道:“丫蛋,你今年也有十八了,要想搞到对象多学学你田果姐,看她是怎么不动声色就把男人降服的。”
丫蛋脸红,跑着进了院子。
暮春,天气一天天热起来。
四月底,田果忽然接到一项任务,店里安排她和张扬去门头沟枣庄的农场劳动,为期两星期。
这种“下乡劳动”每年都会有,安排对象大都是刚进厂参加工作的年轻工人和在校大学生。目的就是让大家体会农民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