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要让我一局对不对?”
“不对。不许作弊。你堂堂圣女,有没有一点尊严?”
“清哥哥,你是我最喜欢的男人了。”
“……你以为你这么说,我没有看到你偷偷换牌吗?”
“不过一个小游戏,你为什么这么严肃?让着我一点你能怎样?”
“不过一个小游戏,你为什么这么在意?你怎么就不能让我一点呢?”
掐得简直和仇人似的。
门外的侍女听着里面动静,乒乒乓乓,听得心惊胆战。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,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。
最后,还是望月略输一筹。
望月愿赌服输,没有如愿把杨清拐上床,却被杨清强迫地穿上衣服、披上披风,跟他从窗口跳出去,上屋顶看星星去了。被青年抱在怀里,一纵之下,两人便如纸片般飞了上去。
远离喧嚣,远离吵闹的酒觞宴席。
坐在新房屋顶,仰头,果然如杨清所说,今晚星光忒得盛丽。
是一整个银河,酒液倾洒一样,星光洒满了天幕。一只只眼睛,一片片湖波。流转一样,碎光银烁。
杨清坐在风中,望月靠在杨清肩上,两人仰着头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