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着画册,回忆着聆音与自己的对话,望月心中砰砰跳,想着一会儿可以与杨清一起学习其中姿势,手心都出了汗。她不停地往门口看,望眼欲穿,埋怨杨清怎么做什么事都这么慢。
新婚之夜!
为什么他还是不着急!
她、她等得都快尿急了!
望月晚上没吃什么东西,就着撒帐的花生桂圆核桃,都快吃饱了,才迎来她姗姗来迟的夫君大人。
夫君大人和她一样作风,洗漱之后,就换下了婚服。比她做的更绝的,是他换上了常服。望月想,一会儿上了床,还是要脱,你真是何必呢。
然而夫君长发微湿,眉目清远,走过来坐在她旁边。闻到他身上洗漱之后的皂香,望月觉得……等待是值得的。
她正要扑过去抱他,就见他坐于旁边,从袖中掏出一副叶子牌来,笑盈盈,“阿月,我们来玩牌。”
等待一点都不值得。
望月:“……”
她为什么要在新婚之夜,跟他玩牌?!
望月盘腿坐于床中央,一边丢着赤-身裸-体的男女拥抱画册,她死鱼眼看他,“我不要玩牌,我要洞房!”
杨清微笑,“你怀着身孕,我不想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