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被她磨的,额上渗了汗,真有点受不了。然他每次欲翻身,望月都紧紧制着他。他功力受损,他也不想跟她动手——至于为了上个床,他和望月大打出手,弄得两败俱伤吗?
望月也就趁着他这个时候,敢欺负他了。
他功力在的时候,她很久都没有这种敢上房揭瓦的精神了。
杨清低声,“你让我起来!”
“不,起来我就拿不住你了。”
“这样你让我怎么做?!”
“哼,男人果然都总想着那种事,肮脏污秽!杨清,我看错你了!”
杨清:“……”
一口血差点被她逼出来。
他又试着道:
“……你这样我很难受。”
“你才偶尔难受一次,你就不能忍一忍?”
……这是能忍的吗?!
青年青筋微颤,手肘在木床板上重重捶了一下。
重声,让他身上那个四处点火的少女心虚了一瞬。
后怕想到:这么折腾杨清,等杨清恢复过来,会不会找她报仇啊?
那可真的说不定……很难用宽容不宽容来形容杨清的行为。外人眼中他当然宽容,但越来越熟悉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