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杨清:这位师弟,是那种表面温和、内里蔫坏的人。该不会算计着什么吧?
但是,他又能算计什么呢?
沈清风把老话都快说尽了,“那个小姑娘,真的挺不错,你别再挑了,”话说你都把人给睡了,你到底挑什么劲儿啊你,“看着傻乎乎的,天天乐个不停,也不知道乐什么劲儿。虽然傻一点,家世差一点,但这种姑娘,起码安分啊,不会给你到处惹事啊。”
望月不会到处惹事?
杨清挑眉。
心想:全正道的姑娘加起来,惹事本领,恐怕都没望月一个人厉害。
他得不停地做好准备,不停地给她收拾烂摊子……就这样,他的阿月妹妹还嫌弃他心思重,嫌弃他放得不够开,啧啧。
杨清一手撑着下巴,脸看着窗外。束琅玕冠,睫如细娥,眼如深渊,挺鼻淡唇。那双眼睛,倒映着一整个冬日与春日的流转,最是漂亮。
有人歌,“随意望去,大文字之火,幽微隐约,映入君之瞳。”
指的,便是这么一双眼睛吧。
青年目中春意缱绻,看得沈长老还想费尽口舌、却愣了愣。
杨清忽而转头,说了句什么。沈长老听一遍后,看眼他,点了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