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月:“没有啊。我信你啊。”
杨清看着她,和气道,“阿月,你不是说,要跟我交心吗?干什么又骗我?你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,我想听。”
望月看他一眼后,站了起来。
靠墙而立,道,“男人呢,真是一种有趣的人。你说永远对我好,我是不相信的。这世上不可能有人永远无条件地包容宠溺另一个人。如果有,那一定是有条件的。我是在想,明明知道男人说的是假话,偏偏我就是喜欢听。就因为说这话的人是你。我觉得这样子很逗,很有意思,才笑的啊。”
杨清思索片刻,反问般,“一个人永远不可能无条件地对另一个人好?你是这么认为的?”
“嗯。”望月点头。
“父母会无条件对子女好。”杨清说。
“不是。他们也需要从子女那里得到满足自豪感。”
“你不相信世上有从一而终的爱恋?从古至今,相扶到老的人,也并不少。”
“从一而终,只是因为合作吧。”
杨清低着头,思索怎么跟望月讲。她说的其实有道理,他本心,是认同望月的话的。人的感情多么复杂,朝秦暮楚。他自己对感情尚且迟疑,况望月在圣教经历了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