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童,也就是刚开始哭了一嗓子,大概看杨清在后面,还有点儿希望。然一拐弯,视线中没有杨清,只有望月这个并不和气的小姐姐,女童大约知道自己只能依赖眼前人,就忍着一腔眼泪,被望月翻了个白眼,领进去了小茅屋。
望月伸手,在这个女童的额头上戳了一下,撇嘴,“这么机灵……看在你跟我小时候一样的前提上,就不欺负你了。”
她怅然,想到自己小时候,也是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,原映星在的时候,她眼泪汪汪求安慰;原映星不在的时候,她绝对是女煞星那种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。
过了这么多年,她在上位后,已经取消了圣教对小孩子的这种残忍选拔。然而这已经是刻入她灵魂深处的惊惶,无法忘却,无法释怀。
然后一想到小时候,就会想到圣教,再就会想到原映星。
她真是很想念原映星,又很担心他——他回去圣教,处理内乱,他还好吗?她不在他身边,他的脾气可能克制一些?以他那种大开大合的杀法……以前望月觉得没什么。但现在跟杨清在一起后,她常想,也许圣教之所以被称为魔教,就是这种从上往下的没有规则。如果有一点规则,也许教主之位不会那么多人眼馋,原映星也不会那么辛苦,日日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