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这种姑娘家喝的水,你才不会喝呢。你肯定是专门给我带的,在这里等我半天。也许我不喝,你还倒了呢。清哥哥,你对我好,我知道的!”
“……你真是对自己自信啊。”
他这种似笑非笑的语气,望月一时又弄不清楚他的真假了。
她还想留在屋中跟杨清说话,外面有弟子敲门,说陈长老请杨清了。杨清应了声,望月也没法在这里呆了。她问他,“那你晚上是回云门呢,还是下山找我?”
杨清正要答,望月抢答,“你当然是要找我的。毕竟你的发簪在我这里。”她张开袖子,露出一个玉白色的物件一角,让杨清看到。杨清伸手要拿,望月往后躲,离他远远的。
看他站起来,她飞快把话说完,“堂堂云门长老,束发的发簪怎么能落到一个姑娘家那里?他是做了什么坏事,把这种私人的物件给弄丢了?当然是因为强迫了人家姑娘,衣-冠-禽-兽。等那姑娘改日上云门告状,云门的声望,也要被这位长老连累死的。满天下都会说,柃木长老道貌岸然,却强睡一个小姑娘。让人姑娘怀孕,独自产子,艰苦万分……”
杨清向她走过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问,“你怀孕了?”顿一下,“这么快就能看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