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在旁边,他连衣服都没有穿啊,就要去下地开门……
杨清果然刚睡醒时很乖柔。
望月手在他背上抚了一下,他就被重新压了回去,闭上了眼。
同时,望月扬高声音回答外面的敲门声,“我在。怎么了?”
外面的男声松口气,“杨姑娘,你不是报名云门的入门弟子吗?今天在云门山下,报名弟子要比武,要看看是否适合入门的。三天前我来找过你,给你留下了封书信通知,大约你没有看到吧。总之下午时该你上场的,我受长老所托,来通知姑娘你的。”
云门的弟子真是好人啊。望月除了报个名,再没有操心过别的事。云门的弟子还巴巴亲自来通知她比武,她自己被他们云门的长老睡了,都忘了这回事了。
望月笑着回应,“好的,我知道了,一会儿就过去。”
门外人送到话,又说把书信留给了楼下掌柜,便告辞离开了。
望月也实在没好意思问人外面过了几天了。
她开始跳下床,捡地上的衣服,开始穿起来。腿根磨得很疼,站得都有些费力,每走一步,腰酸腿软。望月咬着牙,扶着床,硬是将衣衫一件件穿了回去,也把杨清的衣袍捡起来,放到了床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