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说出这么几个字时,杨清表情有短暂的空白,几乎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。他重复了一遍,“什么?”
望月眨眼,没勇气说第二遍了。
杨清又问,“你指的哪方面?”
望月:“……各个方面。”
杨清冷眼看着她,往前走一步。
窗外夜黑,屋中点灯,他在烛火中往前走一步,这一步,让他的脸在火光中明灭不定,那种晦明难分的神情,变得几分可怖。眼睛沉沉的,唇抿着,脸绷得很紧。他这种克制又难忍的神情,对于一贯闲致典雅的美男子来说,望月真没有见过。
她看到他眼皮跳动了一下。
望月往后退,人完全抵在了床头架子上,扶着身后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杨清按说发脾气不会很厉害,可她现在就是有点怕他。她强声,“事先说好的,你不能打我!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一个大男人,不能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出手!”望月全身紧绷的架势,显示她随时准备逃。
杨清咬着牙关,目光紧盯着她。他突地侧头,低声说了一个字。
望月大骇:“……你说什么?!”
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!
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