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停了哭声。
望月哄他就哄得精疲力竭,黑着脸把小童扔在地上,擦擦自己额头的汗。每瞪一眼地上站着的小童,小童就往阴影里缩一缩。望月从来脾气就不好,哄孩子已经是她的极限了,哪怕对方是杨清,她也做不到继续把姿调放低。
冷冷问,“站那么远干什么?离我近点,这里这么安静,看上去就不同寻常,你站那么远,被狼叼走了我可不管。”
小杨清居然听得懂她在说什么,慢慢挪到了她身边,小声解释,“村里没有人。”
“嗯?”望月问,“你能不能话说的完整点?真是从小到大一个毛病,磨磨唧唧吭吭哧哧的。能不能果断点?”
这种话,望月可从来不敢当着她清哥哥的面说。她也就欺负清弟弟年幼不懂事,不敢对她怎样罢了。
小杨清心中委屈,金豆子已经掉了一筐,揉着眼睛,小小声地解释情况。他虽然只有五岁多,说话却是真的很不错,很少有磕绊的时候,硬是一大段话讲下来。虽然说的话,常因为有些词不知道怎么表达、而偏头想一想,他这副细腻描述的样子,又显得那么博人欢心。
至少博望月的欢心。
她被他眼泪引出的烦躁,因为他软软的声音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