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地方,专门有习武大能看着的,就是为了防有些贪得无厌的江湖人。你刚才这么听下去,幸好我们没有去下注,才没人找我们的麻烦。不然,我们势必要在这里打一场了。”
她说,“我都说了我缺钱的时候,就过来玩几把。我可从不作弊,完全是靠运气,又不贪多。输了也就输了,赢了也高兴。要像你这么听下去,那在赌-坊玩什么趣儿?”
杨清了然,看她说,“那你是故意看我出丑的了。”
望月眨眨眼,撒娇般搂着他手臂,“反正我也告诉你实情了呗,不要那么计较嘛。”
接着又告诉了杨清不少期间的规矩,也让杨清生了兴趣。不用武功的话,赌-坊这种地方,就多了很多吸引力。比如不能用内力去听,却可以心算,算牌。你可以靠算术自己计量,反正上千张牌,只要你记得住,这里是不管的。客人天天跟东家斗智斗勇,层出不穷的作弊手段,又层出不穷的反作弊。
在这里,人生百态,体现的很完美。
两人去换了筹码,杨清玩了三把,望月玩了两把。输了三场,赢了两场,然因为杨清算得好,他们手中的铜板,从三文,到了一百文。
在他们进来时,就有坐镇的武工大能发现了他们的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