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吧?”
杨清摇头,又问她,“你很熟?”
“对啊,”望月洋洋得意,“我花钱大手大脚,手头经常没钱。每次没钱的时候,就赌一把,解解急。”她回头,看杨清望着桌子感兴趣的眼神,怕他太感兴趣,就解释,“大赌伤身,小赌怡情,偶尔玩一把就可以了,你可别太上心啊。”
“我知道,”杨清说,“云门禁止弟子进赌-坊的,你才要记住。”
“……”望月心中呵呵,问,“那你怎么敢跟我进来?不怕被人告状啊?”
杨清眸子盯着牌桌,口上漫不经心道,“规矩是定给不能自控的弟子的,怕弟子们被花花世界所迷,忘了习武人的本性。自己能够控制自己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话,云门的规矩并不是死的,并不是非要束缚人。”
大言不惭。
望月心中笑,眼珠一转,又找到逗杨清的法子了。
到一桌前,听两边人在猜骰子的大小,左右划了道来,望月跟杨清说,“猜猜看。”
扣着的玉碗停下,众人秉着呼吸,一同听骰子停下来后的大小,然后“大”“小”分开,赌以胜。
杨清说,“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