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兴阑珊地翻完了图。
两人闲坐半天,杨清推开了窗,看了看楼外,说,“外面很热闹啊。”
望月说,“当然热闹了,今晚是‘七夕’。”
杨清讶了一下,站在窗口,风吹衣袂。
望月被他清凉背影所吸引,忘了找那个晴姑娘,好奇向他走去,与他一同站到窗口,“‘七夕’怎么了?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惊讶?你没有过过‘七夕’?不至于吧,南北两边关于‘七夕’的风俗,都差不多啊。”
杨清笑了笑,“我是没有过过。”
望月挑下眉。
他望着幽黑中的灯海人影,桨声歌海,笑了笑,“我在云门时,是长老,是年轻弟子们的师叔。大家过节的时候,都把我当长辈看。长辈怎么能跟年轻人一起玩乐呢?没有人希望我过去,我过去他们又不自在,又很惊讶。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呆着,不打扰别人了。”
望月仰头看他,“你过节时,是怎么过的?”
“跟师伯师婶、师兄师姐们一起。”
望月嗤笑,“一群老头子老太太里,就你一个年轻人吧?亏你耐得住。要我我早疯啦。”
杨清微微笑。
望月从后跃了下,跳到他背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