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好一会儿,才说,“你别后悔。”
望月不以为然。
杨清重新拿起了毛巾,给她擦身子。明明她抱着他的腰,还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明显处没有下去,体温还是滚烫,腰板也很硬。他就已经慢悠悠地给她擦腿根了,“行了,你别拐弯抹角了。我知道你的意思了。”
望月仰脸看他,他神情晦暗难明。
望月:……好纠结啊真是的。
上天对她真是太残忍了。
杨清真是能忍别人所不能忍,望月就觉得他身体应该很难受,随着他越往上擦,他身体的反应就越灼烫,烧得她动都不敢动。可他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摸不该摸的地方,碰不应该碰的地方。
望月觉得自己有点过分,他服侍完她,要走的时候,她拉着他衣袖,小声,“外面还下雨,你进进出出的,多冷啊,生病了怎么办?要不就睡我这里吧?”
杨清看她低着头、连看都不敢看自己的样子,说,“也好。”
脱下了外衫,上了床,躺在了她旁边。
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,跟没人似的。
望月转过身,看到青年闭着眼,发散木枕。她其实想帮帮他,以前也看过地火图,回忆回忆也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