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咳嗽,见到他过来,一脸希冀,指着身后的屋子,“师叔,杨姑娘她……”
杨姑娘她快把灶房给拆了。
杨清站在门口,见屋中还有一个女弟子在坚持切菜,而蹲在火前忙碌的少女,又是扇风,又是跳起来看火的,手忙脚乱,效果却并不好。那位云门女弟子不停地惊叫,“杨姑娘,火火火烧起来了!”
“杨姑娘,不能添菜啊现在,菜焦了焦了!”
“杨姑娘,火没了!”
望月抹把脸,恼道,“知道知道,闭嘴!”
女弟子委屈想:我闭了嘴,我担心我和你被烧死在灶房里啊杨姑娘。
望月也是恼怒,以前看杨清做饭,明明很简单啊。他那么慢的一个人,慢腾腾地烧油、切菜、浇水,整个过程一步赶一步,却硬是被他弄出行云流水的悠然感来。看杨清做饭,完全是一种享受,觉得烹饪这么简单的事情,那么慢的人都能做到,我比他快多了,凭什么我就做不好呢?
而事到临头,望月是真的做不好啊。
她连火候都把握不好。火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,她连堆在门口的柴火都快用光了,也没烧成功自己想要的火候。然后想着大火就大火吧,小火也随意了,把菜扔进去炒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