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与她说笑。现在想来,昨晚他面上的笑,每次她看过去、他必然回应的笑,多么好看。可是心口裂开一个大洞,恐怕一直在滴血吧。
望月心头骤痛,呼吸艰难。
她手脚冰冷,拼命让自己镇定,她努力地解释,“我不是故意想骗你。真的,我一开始只是哄你开心。后来我都决定以后生辰五月十五过了……我没想过会这样。”
“连生辰都能随口撒谎的人,”杨清眸子垂着,审视般地看着她,他的眼睛幽黑,看不到光,“我不知道你哪句真,哪句假。”
“杨清……”
“我分不清你的真假,”杨清声音很轻,“我以为我知道,其实我高估了自己。你是这么会骗人,我又看不出来……没有心理准备,无法接受。怎么办?”
“一次又一次。我一次次地妥协,一次次地找自己的缘故,”杨清慢慢说,“我在想,我是不是错了?”
他心中想,是否值得呢?
眼盲心盲,分不清看不透。他陷入局中,竟也开始左右无措,四顾茫然。
心头之低落难以言表。感觉坚持什么的,在她面前,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一样。
望月心中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