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温温笑,“那却也不一定。据我所知,阿月一直对教主和姚师妹的事耿耿于怀。起码耿耿于怀了五年。这倒不能说她是浅薄的人。”
原映星的脸色微白,目有隐约杀意,深深看杨清一眼。
这个气度绝尘若谪仙人的白衣青年,是就着他的痛处在踩。
原映星心头微沉:月芽儿连这些事都跟杨清分享了?
他淡淡说道,“杨清,我和月芽儿之间的感情深厚,你是理解不了的。你也争不过我。我随时一句话,都能让她离开你。不然你以为这两天,她是为什么烦恼呢?”
杨清没说话,眼中笑淡了些。原映星跟望月有天然的默契基础,很难打破。
这个他承认。
原映星漠然道,“本座不想跟你玩这么幼稚的游戏。月芽儿是我圣教的圣女,她从来都是,只要本座在一日,她就一直是。月芽儿跟以前的圣女都不一样,她对圣教的归属感,是你没有办法的。你且看着吧。”
针对原映星的挑衅,杨清只是笑了笑,没答什么。
他心中,对原映星的印象,开始进行调整:这是个张扬又敏感的人。
敏感而脆弱。
只有这样的人,才会跟他当面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