腮帮自我陶醉一番后,当真乖乖去睡了——
她就说,她怎么可能搞不定男人呢?
她就说杨清是她的啊!
出了屋子,杨清手里来提着望月给他的笼子。他提着笼子下楼,掀开最上面一层,捻了块糟糕品尝。
入口极酥,还带着热气。果真口味香滑,又不过甜。
小姑娘是费了心的。
青年眼睫如翅般扬了扬,低下眼睛,嘴角再次露出笑。
周围来往的人不觉回头看他,想这个人笑起来,真是太好看了。
其后,两人友好交流,进展很顺利。望月始终没有提原映星的事,她说那是过去,两人的关系没有好到分享过去的一步。杨清颇为认同,望月现在要是跟他说原映星的事,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听,因为完全无把握。
而望月是成熟的姑娘,不该糊涂的时候,她从不糊涂。她的大开大合不针对细节,她分得清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
望月不是一直要杨清领着往前走的,她的思想是成熟的,她只是跟杨清不一样而已。杨清也是成熟的人,他也有自己的想法。他们两个在一起,从来不是谁领着谁走,而是并着肩,互相摩擦着,探讨着,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