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恶劣,喜欢看人为难。但是现在,杨清一蹙眉,她就怕他为难。她好是舍不得他皱眉,便道,“之前的事,与你无关。我不要你表态。”
“你这样好的人,我永远不想你来表这种态,让你为难。”望月说道。不管杨清听没听懂,她指的是自己的过去,而非杨望月的过去。
她说的很诚实,很真挚。清澈的眼睛倒映着青年秀逸的影子,那样的唯一。
这是难得的,她为他着想了吧。
先前的感情那样放肆,杨清却并不太喜欢。他想要的是用心,望月却没有心。而现在……她的心,终于落了下来吗?
杨清垂着眼看她,横搂她的手臂一紧。
望月深情地看他,看他的样子,心中为自己感动:这么深刻的情话我都能说出来,杨清我就不信你没感觉啊。
她的手,从他袖中伸进去,强行地抓住他另一只松松垂着的手。杨清手往旁边挪了下,望月却紧跟不放,强迫性地与他指指相扣,十指交握。
望月在撩他。
杨清知道。
一手抱着她,一手被她抓握,青年眼睛眨了下,微微笑,“‘永远’这个词,真是夸张的让人不放心。”
“……你真是冷漠得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