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后,他似无奈笑了一笑。
望月看着夕阳落在他身,轻轻晃了晃神,低喃,“你多幸福,看不看上的,都有人追你。我追人追去云门,人家根本不见我。”
身后的青年,做了个手势,“也有喜欢您的。”
望月扶了扶耳边垂发,漫不经心,“谁?”
揶揄中,几分挑-逗。
她再笑,“你?”
她直直看着对方,对方垂下了眼。
沉默中,他躲开了她的视线。
望月一直当这个人不会说话,很安全。当遇到他时,不管他是偶遇还是故意,她都会停下来,跟他说两句话。时间长了,火堂主迟疑说,“聆音手下的那个山秀,总是能碰到您,他是不是喜欢您啊?”
望月笑而不语。
她也有这种感觉。
不然,一个堂主派出来做事的,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碰到她呢?在圣教,圣女望月地位极高,几与教主平起平坐,几位长老、护法、堂主、舵主,全都要听她的差遣。而这所有的人中,并不包括堂主手下的一小小下属。
不过望月并不反感这种相遇。
那时是她最惝恍的时期。
昔日与她青梅竹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