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哑巴了。你毁容了,怕吓到人?”望月自行给出解释。
青年默认。
望月看着他的目光,就有点同情了,“你、你是被聆音发配过来干重活的吧?你毁了容,在她眼里,就没有利用价值了。”
青年继续默认。
望月一时唏嘘,觉得这样的绝色,即便没有脸,被聆音随意丢出来,也是暴殄天物。她难得动了恻隐之身,再次见到聆音时,便问起这个青年,说,“你若是觉得他无用,把他给我吧。我来重新安排他。”
她这样说的时候,面具青年就立在同一间房中,她大大方方地说出来,并没有避讳。
水堂主怔了一怔,往她身后的人身上看了一看,似笑非笑,“圣女大人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?才见了一面?”
望月随口道,“只是可惜他怀才不遇罢了。移情别恋这种话你莫要胡说,我可是励志要嫁给杨清的。”
这时候,距离她第一次遇到云门杨清,才过了不到一年。正是圣女望月情思寄托最为深重的时期。
她觉身后目光盯着自己,也许是被人看多了,望月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就是一个看得过去的毁容男子而已。水堂主拒绝,说他在手下处理事务很好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