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看着她的背影,月色下,她的身影在他眼中,艳而不咎。他抚上自己的心口。
如果望月慢一步,就能感受到杨清刻意压下去的急促心跳;
如果天光亮一点,望月就能看到杨清的脸红了。
等望月的背影消失在视线,杨清才整整衣袍,悠缓往客栈中去。他想:杨望月是个麻烦,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。这样做,应该能让她安静两天吧?
杨清还是低估了望月的厚脸皮,前一天跟他置气,第二天,在他忙碌时,又溜达溜达着过来,若无其事地继续调-戏他玩了。曾经的魔教人士、现在自诩正道人士的客栈背后老板范浩对她不能理解:你不是说你要找原教主么?
望月理直气壮:教主肯定跟姚芙有关,姚芙就是云门的人。找杨清,我也是为了正事。
杨清:“我真是服了你了。”望月以挑逗的媚眼回复他。
他能适应望月这异乎常人的神经,但他的师侄们,却没有师叔这么淡定的性格。看到杨姑娘毫无自觉地总是和师叔在一起,师侄们欲言又止。
一日午后,杨清与师侄们在客栈房中,围桌而坐。杨清低头在翻看信件,江岩正道,“这是姚师叔给的信,她说魔教情况有点复杂,让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