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的目光柔和了些:“江岩!”
“……是。”被师叔的内力挤得快要吐血的江岩,不情愿地带着诸师弟师妹退出去了。关上门,吐出一口血,江岩想:师叔不喜欢得罪人,可是杨姑娘的事情不问不行。既然他们师兄弟把那些疑问说出来了,希望师叔给力点,问下去。不要又轻轻绕开话题啊。
屋中给力的师叔正慢悠悠,“我其实并不想知道你身上的那些疑问。”
门外离去的江岩等人差点栽一个跟头:……掌柜,你这楼梯该修了!
望月心忧,不知杨清什么意思。
杨清看着她,似乎笑了一下,“但既然江岩问了,你就说一说吧。”
望月脑海里开始编借口,表面却镇定得很,“这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。我舅舅在魔教,我从小跟他相依为命,可他常年不在家,我必须学会自保。因为我容貌和性格,村中人也不喜欢我。所以常年压抑,让我……”
杨清似觉得她很可笑,平静地打断她的话,“你又骗我。”
望月呃一下,站起来,“我不是……”
杨清靠在窗边墙头,睫毛在春风中似剪浮风。他语调悠缓,“你不要对我撒谎,杨姑娘,你可能不知道,我是一个很注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