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被撕裂开的感觉稍微减轻,被硬是撑开的密道也缓和了不少。
他长长吐了口气,与掀开眼的她对视了不到一会儿,就见她双眼睁大,那里面的很显然的疑惑和畏惧骤然又起。俯身下去,额头抵住额头,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再度迅速勃起,“就当做润滑罢。”他哑声道,尽管她那儿已经够湿了。
强健的腰臀继续努力抵抗住几乎令人心旷神怡的压力继续前进。
她却有点弄不懂现在是痛还是疼还是别的什么了,依旧疼痛得厉害,可当那巨大的硬物一寸寸碾压重重摩擦过她内里的嫩肉时,酥痒细细密密的啃入血脉里,被禁锢得死紧的无论愿意与否都在徐缓的敞开来,让他如同打桩一般,将那有她手臂粗的东西,死死钉入她体内。
在大概触到某个底端,他试探着前后移动一下,发现暂时无法再深入,才捞起她的小脸,亲了一口问道:“还好么?”
她剧烈的喘息着,仿佛被顶到胸口里去了,“好涨,阿兄……”除了这个,她不知道说什么了,“难受……”的确是很难受。
轻抚她泛红的雪肤,他实在不敢告诉她,他还有一小半还在外面。“乖呵,阿兄让你舒服。”放开她的小臀,摸向小小的花核,仔细的挑逗来回的拨弄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