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奏本被银糜的娇体压制,各种不同颜色的奏本衬得白皙的身躯更是雪白如玉。
他吞咽了一下,知道躺下去了的她,是看不见自己的,专注的视线落在那紧并的双腿,“张开腿。”嗓音沙哑无比,强迫成拳的双掌松开,僵硬的五指微跳,似乎在回味那曾经进入过的消魂甬道。
白玉的腿儿娇羞的敞开。
“再张开大些。”他的语气严厉起来。
目光所及的屋顶有些迷蒙,她闭上眼,双手揪住自己散开的长发,鼓起勇气将双腿张得更大。案几够宽,她自后膝以上全部都可以躺着,膝盖以下则自然的垂着,小脚踮着踩在榻上。
主动敞露自己的私密的感觉太过羞耻,她哆嗦着,又无法反抗他的意愿,他没有下令停止,她就只能张开、再张开,直至双腿靠上了案几的两侧,闭着眼都能知道已经全然的向男人打开全部的自我。
展开得如此之大弧度,她竟然都能感觉到连那紧紧闭合的花瓣都被扯开来,露出其间那羞涩万分的小缝,水儿不受控制的在花蕊收缩时被挤出甬道,她甚至觉得她的臀缝都已尽湿。
天啊,她的小屁股下面有好几本奏本!那纪录着地方百官对国家的担忧和建议的奏本被她的水弄湿透去,呜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