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。”脸上痒痒的,又不敢乱动,乖乖任刘邰玩,红着眼儿的刘旎实在像只被捆了四肢的小兔子。
轻叹一口气,惆怅极了,连俊容上都是一片怅然,“玖儿是不是长大了便不喜皇兄,也不愿亲近皇兄了?”
轻轻摇头,感觉那叶子画过眉眼,刘旎自然的闭上眼,“玖儿要一辈子伴随皇兄的。”
全然信任的神情让刘邰安静的看了好久才继续手上描画的动作,小小的鼻子,粉红的脸颊,嫣红的唇瓣。玖儿昨夜是看到他的裸身才受到惊吓的,同样身为男人,扣除掉身形的差距,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恐慌?
刘旎一直不愿被触及下身,总是害羞惊惶躲避。关联起来,会让一致是男人忌讳避而不谈的,无非是那器具的尺寸、又或是颜色。这么一推断,自然不难猜刘旎那儿的东西不但娇小,恐怕连颜色都近似肉粉,才会如此自卑又敏感?
思及至此,刘邰连呼吸都灼烫了几分,想像一下靡颜腻理的人儿,配上那么副娇柔细小的器官,颜色又近粉嫩,那直接就是禁忌银靡诱人消魂的男生女相,被人疼爱的命啊。
丢开树叶,垂下头,在那红润的唇上呵了口气,看到刘旎连忙掀开的眼儿,红肿可怜得让他想亲吻、想给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