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商胡乱按着遥控,心头烦躁,忍不住又去拿烟,刚点上房门被推开,江秋兰走进来,黑着脸将他指间的烟拧断扔进垃圾桶。
“又抽!你想死吗?”
“妈,我刚点着。”
李东商无奈,江秋兰坐在床边,不耐烦地说:“那也不行,在公司抽就算了,回到家不许抽!”
“我就是有点心烦。”
李东商关了电视靠在床上,眉宇间透着疲惫,江秋兰看他这样子又忍不住心疼,柔声说:“东商,再怎么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,你看你这二年都疯成什么样了?”
夜以继日地工作,几近疯狂,不然怎么能短短三年就整垮了苏家!可是她看着心疼,温温走了,她就这么一个孩子了。
“妈……”
李东商顷身抱住她的腰,脸埋在她腰际,这是人在脆弱时寻找依靠的动作,江秋兰知道他又在想温温了,却又说不出安慰的话。
“苏家都这样了,还是不肯说出温温的下落,我想他们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这孩子,怎么这么狠的心。”
江秋兰每每想到,总是又心疼又怨恨,她从来不知道温温可以这么狠心的!
“妈,温温不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