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直戴着,还是没能留住她,他拿过手机一张一张翻着几年前留存的图片,还是她穿婚纱的时候拍的那些。
他才明白,那时候她就已经决定要离开,那滴泪,不是因为开心,而是因为不舍。
他很累,坐在床上想着过往种种,心情似乎好了点,人也清醒不少,却是更加寂寞茫然,不是无事可做,而是做什么都觉得没劲。
他趴在床上睡觉,一觉睡到傍晚,起来头昏昏沉沉的,枕边的手机一阵疯响,又是方竟玦的电话。
“哎!你看新闻了吗?苏家这回完了!当场鉴定假货啊!业内之耻啊!”
方竟玦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,李东商太阳穴一阵抽搐,抬手用拇指按了下,冷漠说道:“照原定计划,你拿你的,我拿我的,我们是商人,余下不属于我们管的,交给想管的人。”
“行,听说苏家那老头进医院了,气死他个老不死的!挂了啊。”
李东商抽了根烟点燃,深吸了一口,拨通司昊的电话,“东西呢?”
“司孟浩的手段你也清楚,东西被砸了,碎成粉了,你要我可以包点给你寄过去。”
“苏家的古董这条线是注定要断了,现在平白损失了一件宝贝,都已经负债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