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是骄傲冷静,她来没见过她这样伤心,方竟玦,她已经忘记了那个人的模样,却记得不是个可寄托的人。
苏温第一次喝酒,辛辣苦涩,入口喉咙像要烧着一样,她只喝一口便再没去拿酒杯,她不是个喜欢自虐的人。
杨莫喝得大醉,在情伤中,女孩子似乎总是不容易割舍的那一方,因不舍而纠缠,因纠缠而被厌弃,最后独自舔舐伤口。
杨莫躺在地上打电话给方竟玦,泪流满面地乞求着,那头却早已挂断,她握着手机挡在眼上,片刻后突然爬起来就往外跑去。
“莫莫!”
苏温忙拉住她,杨莫流着泪笑,握住她的手小声哀求她:“温温,你带我去找他,我去求他,从前只要我求他,他就会心软,就不再提分手,你带我去!你带我去!”
“莫莫!”
“你带我去!”
杨莫哭倒在她怀中,拼命哀求她,苏温实在不忍心,帮她拿了衣服去找方竟玦,杨莫还记得他的地址,两人坐着出租车去明湾小区。
小区在学校不远处,方竟玦是家中独子,从小受尽宠爱,为了让他上学方便,长辈特意买了这里的房子给他做宿舍。
杨莫摇摇晃晃地走出电梯,扶着墙吐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