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不过五岁而已,看到血流成河的场景,想来是不甘心的,只怕超度都难以去掉那怨气。”
秦祯眯眼看看周围:“天色快暗了,这地方阴气重,我们快些看完离开。”
骆敬一家,除了没有其长兄两个儿子的墓碑外,其余人皆葬于此,女眷更是无一幸免。
秦祯皱了皱眉:“这样看来北赵那位骆皇后,并非骆敬亲近之人。骆敬长兄骆钰的两个儿子,当年不过十二三岁,若是活了下来,现如今倒正是可以兴风作浪的年纪。”
周青青道:“也可能,当年他们已经死了,不过是没收到尸而已。”
秦祯点头:“这当然不无可能,不过如今北赵扩张,定然是跟骆氏有关系。如果只有一个还不知道身份的骆皇后,恐怕不太可能。”
四人出了陵园,守陵的老头,坐在屋子门口,脚边摆着几个黑色的酒坛子,见几人过来,笑道:“多谢看望我家主人,老朽请几位喝酒。”
说罢,他拐杖往地上一敲,那四只酒坛子,凭空飞起,朝几人飞过来。秦祯和聂劲险险一人接过两坛。
“老人家客气了!”秦祯笑道。
老头拎起一只酒坛,昂头咕咕灌了两口,大笑两声:“因果轮回,善恶有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