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好好养,才拖到今日还有些疼。放心,昨晚那点酒,算不得什么。”
周青青嗤了一声:“也不知谁喝得不省人事,还好意思说那点酒!”
秦祯转头自上而下看向她:“若是你没偷偷溜走,我也不会被人发觉是以水代酒,所以说起来我昨夜喝醉,全都赖你。”
周青青哼了一声:“你就会耍无赖。”
秦祯笑开,缓缓躬下事,趁她不备,在她额头上偷了个香:“这样是不是更无赖?”
周青青瞪了他一眼,又翻身朝内。等到他的脚步走远,她脸上的红晕才渐渐淡去,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。帐里有打好的水,她漱洗一番,随意吃了些干粮,便掀开账门走出去。
此时正值清晨,昨日歌舞升平不见踪影,只余匆匆忙忙的将士,及战事将启的紧张气氛。营帐都长得差不多,周青青也不知秦祯在那一顶帐中跟人议事,只得听了他的话,在营地随便走走。账外的侍卫,主动跟在她身后,显然是秦祯交代过。
周青青见这两个看着憨憨直直的侍卫,不免又腹诽秦祯将聂劲给占了去。
一直到了中午吃饭,秦祯才回到营帐。兴许是真的身体底子好,昨夜喝了那么多酒,身上的伤无碍倒也罢了,整个人还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