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利，在姜舒老师他们面前，这么叫我，我认了。
但在大街上，在公众场合下，在陌生人面前，你能不能不这么叫？感觉我很老似的，好不好？再说了，世间的女人，都爱年轻的？我也不例外，好不好？”
“是，师傅，只是，师傅，应该要选个日子，正式拜师？”
“拜师？李毅，你？你是想叫夏利，叫阮一峰那六个人也学着你，跟我拜师吗？我们各自心里有数不就成了？”
秦立深感无力，第一次发觉，李毅此人，还有如此较真的一面，无语。
“不，我跟他们不一样，我是你白云观的弟子，唯一的弟子，师傅，要不然，我们两个回到a市白云观，到清虚道长墓前拜师，就我们两人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
秦立见李毅如此尊师重道，无力之时，也只能顺从他的话答应了。
不过心里还真是喜忧参半，喜的是，白云观竟然阴差阳错的找到了传人，忧的是，李毅这辈子难道真的要走殉道这条路了吗？
“对了，李毅，白云观没有规定，弟子不能成婚的。”秦立无力的补充一句，但愿这句话，李毅能听的进去。
“那就好，免得我还担心，以后找不到传人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