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谁这般大的本事?”
见对方未应,他也不介意,只是低头看着陆洵正在作的画笑了。“又在画这女子哪?”他道出之前就想问的话。“我看那殷姑娘与这画中的人儿几乎是一模一样,不一样的是,这画中人,似乎已经出阁,现在又是老姑婆。”
一旁的向一听了他前半句话,本是觉得果然如此,但听了后半句又疑惑了。
宣郅祁拉过一张椅子坐下。“说说,这画里人是谁?与殷姑娘是何关系?”
陆洵手下的动作微顿了下,淡淡出声。“没关系!”
宣郅祁吸了吸鼻子,“我怎么闻到一股子味儿?伤心?决绝?还是别的什么?”他歪头盯着陆洵,“我怎的觉得你非常不对劲?”
他们一道长大,自是非常了解彼此。
“有话直说。”陆洵状似若无其事的搁下毛笔,微微后倾,慵懒的倚着椅子的后背,双手抬起枕着后脑,双眸轻闭,做假寐状。
看起来,他似乎真的再正常不过。
宣郅祁看了看他,知道他嘴巴紧,没再多问,只是叹了一口气。“那仙宁馆的如惜姑娘本是说好今晚陪我,单独给我唱曲的。可结果我去了,却找不到她的人。你说,她这是何意?我有那么差?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