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其本人之外,便就只有宣郅祁细看过他的画一次,据说画的是同一人。
向一挠了挠脑袋,推了推身旁的之落。“你说公子画的会不会就是殷姑娘?”他们都是伴了陆洵许多年的人,这些日子自是也看出了不少事情。
之落瞥了他一眼,未答,只是继续看着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陆洵,道:“公子,您有伤在身,还望多多休息。”
陆洵恍若未闻。
这时,之落听到外面有动静,便转身走了出去。
向一见了,也跟了出去。
正是过来看望陆洵伤势如何的殷离娇传出的脚步声。
她一见二人,立刻礼貌性的笑了笑。“我来看看你们公子的伤势如何。”
他们二人虽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多少也知道这事与她肯定脱不了关系,难免不由的对她心生偏见。
向一是个心直口快的,他满脸不悦。“殷姑娘,公子说过,若是您来看她,一律拦下。”这倒是实话。
“啊?”殷离娇微愣,心中觉得陆洵肯定是还在生她的气,便也没打算勉强,只是问:“那我不进去,二位可否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?”
向一不耐。“死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