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点也不愁。
申府书房内,申知府正与殷父谈论着这次水患之事,殷离娇只是笑呵呵的逗弄着窗户边挂着的鹦鹉。
申知府掳着不长不短的胡须,一双浓眉紧皱。“今年这事确实偏奇,若不是应对及时,又有阿娇尽心尽力的帮忙,损失也不可能只有这些。”
殷父正欲附话,却被殷离娇给打断。
她收起笑容,转过脸,一张小嘴微噘,眉眼弯弯,娇憨可人的模样并不像是人人口中所说的悍女。
“我说申叔啊!我都说了多少遍了,不要喊我阿娇,要喊就喊阿离。这阿娇阿娇的,喊的我浑身不自在。”
殷父板起脸,正欲训斥,又被申知府给打断。
对于殷离娇,申知府总是极为友好的,他笑了起来。“好好好,是申叔忘了,申叔应该喊你阿离。”
闻言她立即又笑了,笑的一双眼眸更是如月牙儿一般,又弯又亮。“哎!阿离在。”嬉笑间,转过脸继续逗弄着那只鹦鹉。“鹦鹉大人,我都跟你讲了快两年的话了,你怎么还是不开开你那金口呢?”
申知府只是笑。
殷父无奈的摇了摇头,继续与申知府谈论起这次水患之事。
这时,申知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