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礼。
“不知母后唤儿臣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儿臣。”
太后看了眼宁汐,叹气道:“不是哀家有事找你,是平乐想见你。”
皇上的眉头皱的更深,平乐为何想见他,还没想清楚宁汐已经跪了下去:“外甥女此次来见舅舅是有一事相禀。”
看到宁汐跪了下去,太后先急了,呵斥道:“肚子里还怀着孩子,怎么能随便下跪,伤到孩子怎么办,还不给哀家站起来。”
听到这话,皇上也忙道:“你现在有孕在身,别动不动就跪下,有事咱站着说。”
宁汐却没有依言站起来,而是双眼直视皇上,满眼诚恳地说道:“平乐愿用自己和肚中孩子的性命向舅舅担保,夫君他对皇上绝对不是一片忠心,绝不会背叛皇室。”
听到这话,皇上脸色一变,也不劝宁汐起身了,只是冷声道:“朝堂之事,岂是尔等妇人能乱议的。”
“平乐并没有在议论朝事,平乐只是在向自己的舅舅担保自己夫君的人格。”
听到这话,皇上直直地盯着宁汐:“可你的舅舅和夫君都不是寻常人。”
宁汐嘴角露出一丝柔美的笑容:“可是,他们都是平乐的亲人,是平乐信任的人,平乐不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