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有人呐。”
听到许母阴阳怪气的话,宁妙也不生气,仍然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首,玩着自己的指甲,舒母的话音落下良久,屋里的气氛越发奇怪的时候,宁妙才幽幽开口:“这王府我一个女子掌管着,自是有管不到的地方,难免疏忽,让下人转了空子,您因此责问我,我也不敢推脱,但要说我教唆下人欺辱客人,那我是万万不敢认的。”
明明是轻飘飘的几句话,却听得许母和许华裳头皮一麻,是她们的错觉,怎么觉得今日的许华裳格外不同,甚至有点可怕。
吴嬷嬷站在宁妙旁边眼观鼻鼻观口,似乎什么都进不了她的耳里,但她知道,王妃今日是真生气了。这个前顺安侯世子夫人,怕是别想好过了。
果然,又听到宁妙轻声说道:“再说,她们就算真做了这种事,欺的也不是主啊,是客嘛。自然,就算是下人欺客在我们贤王府也是容不得的,今日之事本妃定会严查。”
许母听到这话脸上神色变换不定,显然是被气急了,宁妙这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不过是在讽刺许母没有自知之明,在贤王府还敢称自己是主子,充其量也就是个客人而已。
许华裳见自己母亲又要暴走的模样,忙截了话头,道:“母亲不过是一时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