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解呢。”
对于他,杨寄不能不多担待着,陪着笑迎进来,还亲自去闩上了门:“中常侍这话可折煞我了。有啥为难,你只管说!”拍拍胸,表示仗义。
鲍叔莲抿嘴儿一笑:“你可知太初宫有多少宫苑,多少屋子,多少宫女,多少宦官?”
杨寄摇摇头:“所以要靠中常侍嘛。”
鲍叔莲也摇摇头:“太初宫九十九座宫苑,八百多屋子,宫女儿往少里说有近两万,宦官则有八千多。进了宫的自来就出不去,年纪大的白头宫女不知在哪个掖庭里蹲着,死了便拉出去埋掉。一个个查,费劲是小,根本都是空子,将军想要找的东西,没法子找,还会逼得那人狗急跳墙。”他说了一大半,到得解决方法就没话了,又闲闲地开始拨指甲。
杨寄知道这些宦官的尿性,耐着性子笑道:“挨着找那是下策,上策莫过于切断那位和内里的联系。他现在任用的几个宦官心腹,我瞧着都是贼眉鼠眼的,哪里像中常侍那么正派诚恳?若是中常侍能像当年那样,掌握整个后宫的权柄,想必那人那里的几个为首的阉党,也兴不起风浪来了。”
鲍叔莲眉花眼笑:“哦哟,老奴哪当得起大将军这样的夸奖?!老奴都一把年纪了,什么权不权的又有啥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