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当你走的了。”骆王直觉威严受到挑衅,看着这混乱局面,目光直追项允沣,“原还当你是聪明人,也不过如此。”言罢,伸手拍掌两声,于刑场外涌进一批弓箭手,盾护在前,一支支羽箭搭在弦上,蓄势待发。
项允沣倏地停住,与骆王堪堪对了视线,便听他道,“你当真以为朕对你不设防?”
“丧家之犬也敢做帝王美梦,真是笑话!”项允沣暗啐了口,拾起的剑横在胸前,也已然是杀红了眼。
骆王叫他话语刺激,眯起眼瞧他,他图项允沣的金山银山,但若是傀儡不听话,换个就是,遂扬手,吩咐弓箭手准备。
场内经过方才混乱,此时都已经停歇,为了银票打起来的也都停了手,捡到的一边提着心关注着,一边把银票往怀里塞,即使揪心项家遭遇,自个又往安全地儿挪了挪,怕殃及池鱼。
那一排弓箭手瞄准的,一个都跑不掉。
“儿子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项善明忽然说道,引来项家一众附和,都是愧疚。
项允沣持着剑的手微抖,不知是为眼下这境况,还是为父亲从未软和过的态度受宠若惊,阖了眼,最想见的,是他刚刚娶过门没多久的妻子,想到她没和自个一块,真是太好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