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年了,这样思量,哪还有半分异心,陈太尉说什么便是什么罢。
项瑶所坐女眷席只隔了一道苏绣屏风,能瞧见人影绰绰。酒至半旬,方瞧见安瑾的身影,身边隐约还有一撮黑影,临了廊檐下似乎作了驱逐的动作,苏念秋是练武的,一眼就瞧出是条威风凛凛的黑狗,跑了开去,低声与项瑶道。
待人施施然近了跟前,坐在了项瑶的左手侧,这么一近瞧,那扑了厚重脂粉的脸上明显是不自然。
“王妃身子好点了罢?”项瑶坐在她身旁,拿顾玄晔方才所说作是关怀问道。
安瑾浮了淡笑,似乎牵扯了嘴角,暗暗抽了口冷气,道是不妨事。目光确似不经意似的溜向廊檐方向,显了一丝不经心。
“那黑乎乎的是个什么东西?”项瑶这回也瞧见了,问道。
“是我养的一条狗,看着怪凶,性子倒是温顺,黏我黏得很,得两三个人才拉得住,让人看着省得坏了宴席。”安瑾笑笑说道。
京都贵妇们都喜欢养通体雪白或者灵巧的小哈巴,安瑾却独独选了一只体型大的,也不知道是哪国进贡的品种配的,通体黑色,看着凶猛,性子却温顺的很,不过才是送来王府几天,却是聪颖,一般教个几遍就能听懂似的,故此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