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娘像极了府上一位故人。”项瑶亦是作了细细打量,此时出声道。
“姑娘也说是像了,巧合罢。”芸娘语笑晏晏,眸光却是匿了一丝不虞,毕竟那位的下场可不大好,虽说戏班子也有拿这个做噱头的意思在,可叫别个女的说来,听了耳里总归是不舒服。
项瑶没有错漏她眼底的不耐,识趣地不再言语。
项允沣邀了人入座,芸娘亦是落落大方,一个公子,一个姑娘,清茶换了酒,还是上好的梨花白,依着项允沣能说会道的性子,不一会儿就把人哄得娇笑连连,项瑶作是旁观,捧着热茶暖手瞧看,便瞧见芸娘的小手指状似不经意地勾了项允沣的手背,随即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手,脸上浮了绯红,愈发明艳动人。
“姑娘曲儿唱得好,人又美,得喝一杯。”项允沣捏了那只拳头搁在了膝盖上,面上却是不显地与她酒盏相碰。
芸娘作势推辞,最后才拗不过似地举了酒盏先是稍稍抿了一口,轻蹙黛眉,秋波横向项允沣,与他目光直勾勾相对,咬牙一鼓作气地饮下,澄澈的酒液沿着下颔滑过优美颈项,咕咚一下吞咽带起的弧度生生起了诱惑之意。
这举动,饶是此中老手的项允沣都暗叹遇着对手,不经多瞧了两眼。芸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