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都不知学了什么稀奇古怪的,回头我给看着,好好给矫正回来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拿了金鱼饺子哄,赵小宝一下就被转移了兴趣,玩了起来。
用过饭,宋弘璟陪着项瑶散步消食,经过赵瑞那屋见丫鬟方端了洗脸盆子进去,大抵是人醒了。项瑶想到昨个后来听说的,蹙了蹙眉,在宴席上赵瑞讨好成王那边已是明显。
“严棣遇袭,也就大哥这一觉睡得好了。”项瑶收回目光,同宋弘璟道。
“也亏有人作证,一直醉死在酒楼,否则也逃不了被严老爷子请去‘问话’。”严尚书老来得子,就这么个宝贝儿子,疼得跟眼珠子似的,如今被打成重伤昏迷,靠药吊着一口气,几乎是要了他老命,满京城的抓凶手,大有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挖心挖肺的势头。
“沈府后院那出怕是引线,安禄做事滴水不漏,不会留下什么线索,严老爷那边怕是无用功。”
“能生出那么只狐狸的,老爷子也差不到哪,心里边估摸清楚的很,这些不过是做给人看。一大早上朝就揪了安家的小辫,引得景元帝大怒严惩安齐明。”宋弘璟说完,瞥见不远拱着一团雪白,还有形迹可疑的抖动,拧眉出声唤道,“那个……球。”
项瑶顺着看去,果然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