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着方才的激情,显了脸上,“多谢诸位替我出头,走,我做东,咱们去天丰楼再好好喝个痛快。”
话一出便得了众人附和,严棣被拥着一道,一块去了天丰酒楼。二楼最大的雅间里,命了伙计送上好酒好菜,一伙人又喝了起来,不过有沈府那顿喜酒打底,大多也没撑过几轮,倒的倒,趴的趴,被严棣派人给各自送回了府。
“严公子,唔,你怎么好几个影儿啊?”赵瑞一手抓着酒壶,一手端了盛了半满的酒盏,身子打晃着看向严棣,努力跟他碰杯却怎么都碰不着。
“阿瑞你喝多了。”严棣扶着脑袋,略余一丝清明,笑着指了道。
赵瑞狠狠摇头,差点把自个给甩了出去,“没有,我没有喝多,来来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成了,今个也够尽兴了,也回了罢。”严棣晃悠悠起身,作势要拉他一块走。
赵瑞躲了,抱着酒壶不撒手,是彻底喝高了,含糊着说道,“我……我不回去,回去又看到那个杂种,不……不想看。”
“什么……杂种?”严棣搭着他肩膀,一副哥俩好模样,扬眉顺嘴问道。
“宋宋……宋弘璟那个杂种!”赵瑞说完还啐了一口,似乎提起眉宇就落了阴鸷,胸腔愁苦满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