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道,“霍大人,想必你也知道我是项太傅收养的,项大人的义女,若非项太傅邀祖父上京,我一家未必会受难,而我也无须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活,是我天真,竟真渴望姐妹亲情,孰料人家只当我是个玩物陪读,但凡闯祸惹事必然推脱与我,此次亦不例外!”
说罢,横眉冷对,堪堪是指责其栽赃。
霍准闻言亦是扬了眉梢,不由看向项瑶,携了一丝看好戏的意味。
“项筠,你如何对得起你的良心!”多年恩情竟被说成这般,饶是项瑶心思坚定此刻也不禁红了眼眶,满目寒意。替祖父不值,替母亲不值,更替上辈子的自己,怎会没看出这白眼狼!
宋弘璟握住她冰冷的手,“阿瑶,不值当。”落了一语,大手捂住她的,像是给她暖回来似的。霍准被眼前一幕给闪道,像见鬼了似地瞟了宋弘璟一眼,受不了地摆正了视线。
“本官只问案情相关,少扯没用的。”遂是打断。
“大人,我与案子并无关联。”项筠说的斩钉截铁。
一阵急促脚步声蓦然响起,在天牢的过道上回荡,一寺吏兜着一布袋匆匆走了进来,“大人,查到了。”
霍准嘴角一勾,起身走到那寺吏身旁,拿起了里头的物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