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便有人向我汇报,敢说不是,真当我好糊弄!”
项筠说不出来,是不能说,只声声哀求,“王妃,不是我做的,您让我见见王爷,求您让我见见王爷罢。”
“你一个妾氏有什么资格见王爷。”
项筠心口一颤,安瑾的眼神让她惧怕,像是要将她生生活剥,她在项家以前的小伎俩来了王府才发现,面对心机颇重的安瑾毫无用处,只能依靠蔺王的爱护小心翼翼。
“也许……也许王爷醒来会想见我?”
“还敢顶嘴。”安瑾耐心告罄,转身前落了话。“掌嘴,打到她长了记性为止。”至于到底是何时恐怕不是项筠能说了算的。
丫鬟从命,左右开弓扇她耳光。
项筠数不清挨了多少记,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,却叫人紧紧钳制,反抗不得。凝着那扇紧闭的房门,既是忧心顾玄晔,又是对安瑾怨恨至极,心中祈求顾玄晔早些醒过来,定叫安瑾后悔今日这般羞辱。
☆、78|76.
沉香木的书案前,女子着一件靛蓝色的绣折枝堆花襦裙,戴着白色玉环耳坠,正好衬了葇荑上的乳白色玉镯,此时扶着袖子搁下狼毫,目光垂落于纸上,眉宇间浮了一抹忧色,光影勾勒出她脖颈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