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把人弄疼。
“怎么回事?”项瑶拧着眉问道。
苏念秋唇色泛白,因着失血似乎有些昏昏欲睡,闻言强打了少许精神,道。“是我冲动,在青雀楼瞧见顾玄晔经过,便尾随身后,见他只身一人租了条画舫却不游湖,只在岸边看着,机会难得我便想取他性命……咳,他不比我伤得轻。”
“要不是他下属赶来,我定能了了他的狗命!”苏念秋咬牙切切,因着情绪激动而扯了伤口,一下蹙紧了眉头。
项瑶听她说完便有一丝怔愣,“鸳鸯湖?”
苏念秋点头,却见她神色似是古怪。
项瑶哑然,半晌转了话题道,“顾玄晔谨慎,随侍众多,你能全身而退也算幸运。”
“就一人,听顾玄晔唤是安禄,对了,我与他交手时得了这个。”苏念秋猛然记起,从身上摸出一张字条递给项瑶。
后者接过,陷入沉默,原来敏贵人等的人竟是他,用一枚无用棋子换取最大利益倒像是顾玄晔能干出来的事儿。
门房外,原大夫气吁吁地赶到,与宋弘璟似乎很是熟识,颔首招呼过后进了里头看诊。宋弘璟与项允沣跟着入内,听大夫说是外伤,开些补药方子就是,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