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四壁,正想仰起身子却发觉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,泛起一阵酸软无力,“你……”一出声的连嗓子都干哑的不像话,索性闭了嘴,以眼神控诉某人。
“醒了?”宋弘璟眼里笑意温润,神色愈发柔和,解释道,“阿瑶昨个喝多了。”
她当然知道,否则她也不至于跟被碾过一般,禁不住磨牙。
见她如此神色,宋弘璟沉吟半晌,继续道,“……很热情。”说着故意滑落袖口,露出上头两道红痕,一偏头还能瞧见衣领子遮不住的地儿还残留有欢爱痕记。
项瑶直勾勾看着呆若木鸡,脑海中唯有一句他啃不到那里重复飘过,始作俑者昭然若揭。
光看画面就很凶残,还带了一丝隐秘的诱惑。“……”项瑶咕咚咽了下口水,可却怎么都想不起离开天香楼后发生的事情,她到底……喝了多少啊……
宋弘璟眼底隐过餍足,一本正经道,“下次不许沾酒,我在除外。”
好好一朵高岭之花成天惦记妖精打架,这落差跟劈了叉似的让人接受不能。
项瑶默默调转视线,看着帘子外陌生景色,以及又近太阳西垂,揉了揉宿醉后发胀的额头,“这是哪里,我……睡了很久?”
“快到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