嬉笑的神色一顿,霎时差极,近是咬牙切齿道,“看上个屁,他那就是想祸祸!”项蓁什么身份,他什么身份,要不仗着那丞相爹,这样的人早该被打死了。
“我询过项蓁,瞧着应该是没意的,这倒是好办,就是曹秉文那人不入流,怕他用什么下滥法子,我毕竟不能在跟前看着,你多留心些。”项瑶道出心中担忧,曹秉文的烂名声上辈子可不止一回听说,不得不防。
项允沣点头应下的当儿就听着隔壁传来一阵哄笑,有人说道,“曹公子今个不对劲啊,怎的,这些都入不了您的眼?”
“庸脂俗粉。”曹秉文的声音夹着三两分傲慢。
“爷,您怎么这么说奴家。”顿时便有女子不依不饶的声音响起。
“爷还就这么说了,瞧瞧这一个个浓妆艳抹的,俗气的很,哪点比得上……”曹秉文突然卡了壳似的,旁人起哄,道是曹公子有中意人儿,非要让他说出来。
半晌,像是闹不过似的,曹秉文复又开口指教,“要我说那项家的姑娘才是个打个的好模样,不说嫁了人的,这还在闺阁的你们说,哪个不比这里的强。”
“嘁,那哪能比,曹公子你也太坏了。”难得当中有人觉得这么个比较对项家姑娘的名声不厚道,